【驷仪】城墙底下
城墙底下
*说好了出八重樱我就加更,于是乎我来还愿了。
*不要问我打的啥,一边处理班上的事一边打的,质量没有任何的保证······
*小学生文笔,逻辑混乱(不可思议你居然有逻辑)
那敢问哪国青史敢留张仪啊?
秦!
佟掌柜觉得吕秀才有心事,为啥?他已经第四次算错账了,还尽是多找给人家。佟湘玉戳戳旁边站着嗑瓜子的白展堂。
“展堂啊。”
“啥事儿掌柜的。”
“你去问问秀才,这是咋滴啦,一早上魂不守舍滴。”
“我估么着吧估计是思春了。”
“大清早滴没个正行,行咧快去问,小心额扣你工钱。”
“的咧。”
秀才撑着脑袋有一笔没一笔地在旁边空纸上画,白展堂一拍桌子,笔咔的就掉地上了。
白展堂瞅了半天也没看出他写的啥来,看着秀才飘忽的小眼神道:“不是我说,秀才啊你这写的啥玩意啊。”
“与你无关。”
“嘿,小心我点你啊。”白展堂作势就要动手。
秀才往旁边象征性地躲了躲,幽幽地开口:“秦。”
“啥玩意?”
“我说这个字是秦。”
白展堂也有点担心了,这平时的话唠今天惜字如金,估么着真有心事。
抬手拍拍吕秀才的肩豪放地说:“有啥心事你和哥说,哥可是江湖人送称号‘知冷暖懂人心贴心小棉袄白展堂’。”
“你不是江湖人送珍珠翡翠白玉汤吗?”
“你可小声点儿!”
吓的老白腿一软四处看看没官府的人才放下心来。
“老白,”吕秀才有气无力的声音慢悠悠地传到白展堂耳朵里,“我还真有心事。”
“来说说,哥听着呢。”
“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我是一国的臣,经常出使别国。每一次出使我就看到城墙根底下站着个人,一看到那个人我就放心地走了,因为我冥冥之中知道我回来的时候那个人还会在那儿等我。我就一次次的出去一次次的回来,那人就一次次地站在那送我出去,等我回来。后来啊我就心慌了,越出使越慌,但他还在那儿等着的啊,我为什么心慌我也不知道,就是怕他哪天突然走了不要我了不等我了。然后我就养成了往后看的习惯,一直看,看到看不见了为止才放心。”
“我说秀才啊你这不是魔障了吧?”
秀才没理他,继续自己地往下念叨:“这有一天啊我就发现路上的每一个人都在看我,都在念着什么,我听不明白听不清楚就拉了个人问,就听那人说‘别走了,别再走了,再走就来不及了。’我又换了个人问,他也在说‘别走了,别再走了,再走就回不来了。’我回头问我的侍卫他说什么,他说‘别走了,别再走了,再走就见不到他了。’我慌了神跑去问城墙根下站着的那个人他们在说什么,要见不到谁了?他指指远方说‘走吧,你走吧,他会等你回来。’我就走了,没敢回头。走到一半后悔了回头一看城墙根底下的人不见了,我使劲拉马喊人让他们回去没有人理我,我们就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回不了头了。”
一边说一边秀才用笔在纸上又写了一个篆体的秦字。
“回来啊,我就找,找那城墙根底下站着的人。没人了,我到处都找不到。满城缟素,白幡飘飘,有人走了,没人等我。路上的人又在说话,他们说‘他走了,等不起了,你又是一个人了。’最后啊我就不是那国的臣了,我为人臣只是为了那个一直等我的人。没人等我了我就该走了,来时形单,去时影只。走哪去了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梦醒了。或许梦里的我是死了吧,心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死了,心哪儿还会跳着······”
老白听听秀才越说越邪乎直接把人点晕了,伸手一摸:“哎呀我的妈呀!掌柜的!秀才烧糊涂啦,我说今天咋满口胡话呢!”
“这小郭才走一天呢就成这样了,大嘴赶紧去请大夫!”
“掌柜的我觉着呢这事可能和小郭没啥关系,怕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给迷了。”
“别瞎说,科学的社会我们要讲求科学。”
同福客栈一大帮子人忙到傍晚直到秀才的烧退了才一个个要死不活的挪回了自己屋。
半夜房梁上翻下一个白影,伸手拿走了压在秀才枕头底下的一本史书。秀才睡的不踏实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来了一句:“与秦有缘。”
“与秦缘尽于此。你终不是张仪,如此执念忘了便好。”白影站在床边直到鸡鸣晓日方才翻身离去。
醒了的秀才在众人的逼问之下咬定自己没有说过那些胡话,也没做过什么奇奇怪怪的梦。
“子曾经曰过,病人的话怎么可信······”
“去你的!”
秀才其实记得一个梦。
梦里面啊,一个穿玄色衣服的人靠着城墙站在一棵高大的蓝紫色树下望天,远处一个身穿白衣的人飞奔而来,还没站稳就被城墙下的人拦腰抱住。
“寡人还以为相国大人会从天上掉下来。”
“王上张仪回来了。”
“张仪寡人想你了。”
风一吹过如凤凰尾羽状的紫色花瓣洋洋落下,铺了满地落了一身。
梦醒之前只见二人并肩而行散于天边,独留一树亭亭如盖。
(蓝花楹:宁静、深远、忧郁,在绝望中等待爱情。
其实这个花更适合昭白,但是因为我们这儿这两天花开的正艳就写了。为什么非要写这个花,因为他开起来满树都是蓝紫色的没有一片叶子,太好看了,贼好看!我的语言表达可能被我自己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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